【安洁帕斯卡】几件小事

私设JKparo,大概是友人以上恋人未满相互喜欢双方都在思考算不算交往……这样的关系。虽然听起来有点胃痛,但是都是无脑甜饼,真的。
她俩太酷了以至于我根本想不出来她们纯爱起来是什么样,只好OOC了。我一直OOC。
并没有什么完整剧情,只是几个自嗨小片段凑起来发。可能以后还会写吧。
  
 
  
【草稿】
 
“我决定和帕斯卡直说。你有什么想建议的吗?”
安洁莉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通讯录,没觉得有谁可靠到适合收到这条短讯。她不仅得确定对方能提供有价值的参考意见,而且得保证以对方的个性不会有让她不满意的反应,例如事不关己、刨根问底、没用的祝福和“原来如此(笑)”。安洁莉娅又回想了一遍那些名字,发现无论对方是谁,那场面都显得很不自然。这是她自己的问题。现在她可以确定她的确找不出可以讨论的人了。
诚然这条短讯字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不对——及时分辨出自己的感情,冷静地寻找值得参考的建议——但安洁莉娅知道只要按下发送,她就和往无聊杂志的树洞栏目写信的思春少女没有两样了……天哪。
想到这里安洁莉娅啧了一声,立刻把输入栏清空了事。她唾弃了一下自己刚才足足一两分钟的犹豫,把身体摔进床里无端烦躁起来。
 
 
  
【创可贴】
 
一般来说,再过一站安洁莉娅就会上来,看见她并且尽量挪过来。车上的人会多到她们必须靠得很近,否则就只能靠帕斯卡自己神色自若地挨上去。
“早上好。我猜你昨晚四点钟睡的。”她端详帕斯卡。
“没有。”帕斯卡歪歪脑袋。“没有那么早。”
虽然听起来完全是顺口的玩笑,但这话从帕斯卡嘴里说出来就有点真假参半的味道。安洁莉娅知道帕斯卡的作息糟糕成什么样。放假时帕斯卡总昼夜颠倒,简直像和自己有时差,以至于错过了很多约她出来的机会。
安洁莉娅深灰色的眼睛里满是不赞成,帕斯卡报以无所谓的微笑。她注意到安洁莉娅脸颊上的创可贴还在,是前两天被球擦到之后帕斯卡给她贴上的。还好安洁莉娅那时候躲得快,否则帕斯卡就得给她擦鼻血了。帕斯卡想要是自己知道她会一直不摘,真应该给她一个不那么朴素的创可贴。最好是猫的图案那个。帕斯卡本人对创可贴上的花样没兴趣,但想象一下安洁莉娅那么一个人,戴着头戴耳机目不斜视地独自在回家的路上走,看起来很酷——除了脸上那个萌系创可贴——帕斯卡觉得这个画面有点意思。
不如现在给她换一个。反正她现在买创可贴几乎一开始就是备着给安洁莉娅的。
“你那儿,”帕斯卡点了点自己的脸颊,“即使没好也不应该一直用同一个创可贴。再给你一个吧?”
不等安洁莉娅答应,她就开始翻包。安洁莉娅眯着眼睛看她翻遍了整个包,最后满脸遗憾很不情愿地掏出一个带红黑条纹的创可贴。
没办法,猫头图案那个不知道被塞到哪个犄角旮旯了,实在没找到。只有这个勉强称得上可爱……就是它了。
“低头,安洁。”
安洁莉娅垂下眼帘,顺从地把脸低下来,柔软的脸颊似乎在她指腹上蹭了一下。只有一瞬间,帕斯卡来不及分辨是否确有其事。她只是若无其事地把那个旧的创可贴揭下来,准备换上新的。
“等等。”
安洁莉娅忽然按住帕斯卡的手背,然后另一只手碰了碰脸上那处本来就很细小的伤口,拿过了帕斯卡手里的创可贴,在此期间她一直捏着帕斯卡的手腕。安洁莉娅看一眼创可贴上红黑相间的锯齿线,状似随意地把它放进衣袋里:“我看没必要了。不要浪费,我下一次再用。”
不知何故帕斯卡看起来更加失望了,但没有坚持。安洁莉娅默默看着帕斯卡绯红的长发在腰际一晃一晃,回想创可贴上叠在一起的红色和黑色的线条,牵强地捏造出一点纪念意义。假如安洁莉娅写日记,也许她会把它贴进日记本。
不如回头找个小相框式的钥匙扣装进去,但不能让帕斯卡瞧见,省得她说怪话。
 
 
  
【视线】

她的眼镜是平平无奇的黑色方框,不是圆框的。听起来不怎么可爱。但事实上安洁莉娅庆幸那是一副方框的,方框更适合她。当然也许假如那是圆框,安洁莉娅就会觉得适合她的是圆框。总之,那是她的眼镜。
她平时一般不戴,所以那副眼镜总挂在她扣得随意的领口,挨着她的锁骨。在她需要看远处或者学习的时候,眼镜会派上用场,所以她的眼镜时常搭配着专注的神态,那和平日常挂在脸上的柴郡猫一样的狡猾笑容截然不同。这种时候真应该突然把手指伸进她有些蓬乱的长发里打断她的专注。
上星期在电车上,安洁莉娅刚走到她身边就看见她放下揉眼睛的手,眼睛红红的,睫毛被泪水打湿,但是不像在哭。她这个人不太可能哭,至少不会当众哭。安洁莉娅的第一反应是早就教训过你要稍微在乎下自己的眼睛。但是她眼下看起来无精打采,实在不好说出来。
她告诉安洁莉娅罪魁祸首是昨晚试着戴的隐形眼镜,在家里把她难受得要死,结果早上起来还是很不舒服。安洁莉娅问她戴眼镜有什么不好,她没说话。那一次安洁莉娅的柴郡猫难得地打不起精神,两人没怎么交谈,于是安洁莉娅一直沉默监督着不许她揉眼睛。不得不说柴郡猫沉默寡言红着眼圈的样子微妙地有点惹人怜爱,但这种令人怜爱还是少出现为好。后来她大概不碰隐形眼镜,安洁莉娅希望。
她常喝咖啡,好像那不知道放了多少糖的黑色温热液体就是她的血液。她允许安洁莉娅尝过一次她的咖啡,安洁莉娅把杯子还给她之后表示好像嘴里塞满了糖精。她闻言得意地翘起椅子,咬着安洁莉娅用过的同一处杯沿。咖啡杯里蒸腾出来的热气在干净的眼镜片上糊出一片厚厚的雾气,连带着镜片后暗红色的双眼也模糊起来——暗红色的玫瑰。——这个意象在安洁莉娅脑子里一闪而过并且击中了她。

但是玫瑰有什么意思?她又不喜欢玫瑰。
 
以上画面在安洁莉娅脑子里过了一轮之后,她才看见桌面上那本书脊很紧、得掰开来翻的书已经自个儿倒翻过来好几页。安洁莉娅随手扭掉台灯,把脊梁垮到椅背上,抄起手机发了一条短讯。
——“睡了吗?”
——“刚合上眼就被你吵醒了,现在睡不着,你要怎么赔我?”
回得很快,但是内容不太可信。帕斯卡这么早睡才有鬼呢。当然假如她真的开始有意识地敷衍这副身体,也是好事。
——“你喜欢什么花?”
——“我不喜欢。花太容易养死了。假如你在考虑什么无聊的事,我建议你买个苔藓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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